魏夢又和這件事有關系了。
6月22日,根據天研查司法風險提示信息,天津市津南區好詩多多化妝品工作室向法院起訴上海魏夢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此前,有媒體稱,由于未能就魏夢“刪除數據庫”事件的賠償方案達成一致,好事多在談判失敗后向法院提起訴訟。
今年2月,魏夢內部核心運維人員登錄公司內部網,惡意刪除魏夢SaaS業務生產環境和數據系統數據。結果,成千上萬商家的交易數據丟失,訂單無法查詢。事件發生后,魏夢市值蒸發了12億港元,事件發生后3天內,市值下跌超過30億港元。
今年3月,魏夢宣布檢索數據,并宣布了一項4.5億元的商戶賠償計劃,但似乎許多商戶并未購買該賠償計劃。此前,業內一些人士預測,“刪除數據庫”造成的直接損失約為40億元。在《中國經營報》接受記者采訪時,一位微聯盟商戶表示,經過10天的停工,微聯盟業務損失超過50萬元,但根據賠償計劃,現金賠償只能是1萬元。
“刪除圖書館事件”再次掀起波瀾,魏夢急需補充“信托資本”
在數字化浪潮下,“SaaS產品精準營銷”已經成為低端商家最簡單的解決方案。在微信小程序公共號的流量生態下,魏夢已經形成了商務云、營銷云、銷售云、服務云等一整套SaaS解決方案。
今年3月17日,魏夢發布了2019年財務報告,其中數據顯示,去年集團實現利潤14.37億元,年凈利潤3.11億元。在用戶增長方面,數據顯示,截至2019年底,魏夢支付SaaS產品的用戶數量達到8萬,用戶流失率也呈現逐年下降的趨勢。
用戶的增長主要取決于更新率。作為微信交通生態的重要組成部分,魏夢的SaaS服務能力依然很強。一些內部人士說。
如今,“圖書館刪除事件”又開始蠢蠢欲動,而在B方商家的信任遭到破壞后,魏夢能否保證持續加息,是一個需要解決的現實問題。
丹尼爾卡內曼曾在《思考,快與慢》一書中說:“時刻警惕偏見是很累人的,但它可以避免代價高昂的錯誤,所以努力工作是值得的。”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繩”。刪除該庫也可能成為一個“標簽”,嵌入魏夢和商人之間的信任,并可能演變成對企業的“偏見”。雖然這對魏夢不公平,但如果商家能避免支付高價,對他們來說是有價值的。
一些商家的反應已經從那些似乎表明這種影響存在的平臺轉向其他平臺,如百草威、因曼、外交官和梵高羽絨服。
除了承受商戶的損失,魏夢可能還需要更好地處理與平臺商戶的關系。這一次,浩士多以侵權責任糾紛提起上訴,這對魏夢來說可能是一個值得注意的信號。未來,不排除其他受損商家提起訴訟的可能性。根據《中國經營報》,一些企業正準備起訴。
如果越來越多的企業提起訴訟,魏夢的“信托資本”可能會繼續受損。
對于B2B企業來說,除了人才、資本、產品等“顯性優勢”外,還有許多尚未數字化的隱性優勢,如用戶信任、B端客戶資源積累等。與前者相比,后者更難獲得資源,而“信托資本”可以視為前者和后者的總和。
從理性的角度來看,魏夢實際上是“數據庫刪除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失去用戶信任的影響可能比直接經濟損失更嚴重。銀行倒閉危機后,魏夢多年積累的信托資本被摧毀。
“對乙業務的核心是獲得乙端企業的信任”,SaaS服務行業的一位從業者說:“其實,簽約To B銷售如SaaS服務只是最后一個環節,并通過建立信任關系
此前,魏夢宣布已與騰訊云達成合作,將數據庫全面放到云上,而不是建立自己的數據庫來降低數據安全風險。此外,魏夢還表示,將完善內部數據安全管理系統,盡最大努力避免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SaaS競爭進入“下半年”,而“增值服務”可能成為關鍵的增長點
我們不能在研究的開始就定義價值,但我們必須在研究的過程中發現價值。紐約城市大學研究生院的杰出教授、劍橋大學的博士大衛哈維在他的書《資本的限度》中提到。
對于一個企業的價值來說,其動態發展的過程也是資本市場發現其價值的過程,其動態發展的質量總是反映在資本市場對其價值的界定上,如股票價格和市場價值。
6月22日,SaaS概念股集體跳水,其中魏夢集團(0213)下跌12.96%,至8.53元;共售出約1.38億股,涉及12.6億元。
對此,一些行業分析師認為,微信“微信小商店”的推出可能是一個重要原因,這可能表明微信開始直接涉足直播和商品銷售領域,而魏夢、優贊等第三方服務提供商將不可避免地受到影響。
從這個角度來看,依靠騰訊作為“大樹”,SaaS的服務提供商可能不一定會乘涼。此外,從行業發展的角度來看,SaaS的服務提供商如魏夢和優贊也面臨著新的挑戰。
疫情無意中影響了企業服務市場,SaaS行業迎來了新一輪增長。然而,疫情過后,行業進入了一個新階段,SaaS企業的利潤壓力可能會進一步加大。
對于互聯網公司來說,他們的發展階段大致會經歷以下幾個階段:
v(初始階段)=f(成本、敏捷性)
v(開發階段)=f(低成本、敏捷性、高可用性)
v(成熟階段)=f(低成本、敏捷性、高可用性、高附加值)
在SaaS發展初期,乙方企業考慮業務規模、成本等因素,對價格更加敏感;在開發階段,SaaS產品的可用性從MVP逐漸提高到更符合市場需求,并且具有高可用性;在成熟階段,在成本、敏捷性和可用性的基礎上,還需要滿足服務提供商的利潤需求,因此需要補充高附加值產品。
疫情期間,人們對B端在線能力的認識被喚醒,SaaS服務業迎來了新一輪增長。然而,疫情過后,消費低迷,商家收入驟降,一些商家可能會在成本壓力下停止續簽合同。因此,SaaS企業可能需要為現有用戶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務。
從戰略上講,附加值相對較低的服務可視為“交通”業務,而附加值相對較高的服務可視為“現金支付業務”,重點在于如何通過SaaS產品的附加值實現SaaS服務的價值。
生態發展可能是個更好的主意。
例如,依托現有的SaaS產品,從營銷到人力資源再到金融,整個SaaS服務的價值鏈可以被打開,從而提高個人用戶的價值實現,實現更多的增值服務增長。例如,某企業需要數字化營銷服務,在服務過程中發現其財務數字化需求較強,可以形成價值聯動,從而提高整體轉化效率。
就成本控制而言,ToB企業的成本主要是銷售成本和技術成本,但實際上,歸根到底是人工成本。就重點而言,重要的不是前端銷售,而是后端服務。前端銷售只是服務范圍。因此,SaaS的銷售更傾向于面向服務的銷售,而核心是幫助B端用戶解決問題。
SaaS一家企業的副總裁曾向媒體透露,降低成本的關鍵在于技術進化的能力。技術進化的能力越強,成本就越低。
在技術投資方面,魏夢似乎有所保留。根據2019年中期財務報告,魏夢在R&D的投資僅占7.5%。對于需要高R&D投資SaaS產業的企業來說,R&D投資的比重有點低。以美國SaaS服務公司Shopify為例,R&D的投資仍占20%左右。
一般來說,如果一個企業的R&D投資占10%,就可以認為是技術驅動型企業。目前,魏夢在技術研發方面可能做得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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